刘安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不对,现在都不让于谦他们单独冲锋在前,安排喜盛带了一群忠实的东厂鹰犬,陪同一起前冲。表面叫帮忙实则是监视,切断了于谦与林川的联系渠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多大问题,只要通过跟踪信号确定方位,通过观察活动轨迹,就能判定安全与否了。
就这样在草原上,你追我赶的时光过去了足足半个月后,推进的东厂鹰犬又在一个水潭边停了下来。
潘生上前查看了一座烧完的篝火堆,小心的检查着眼前的痕迹。
“有何收获?”刘安上前轻声问道。
“回厂公,钦犯他们还是一样,5个时辰前走的,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也没有缩短。已经半个月了,他们总能精准的发现我们的行径节奏,就跟……”潘生说到后面不敢说了。
“就跟我们里面有叛徒一样,对吧?”刘安说话时,看着的却是不远处的于谦,还有那一群刑天营的战士。
这些天来就连休整,他们都保持着与其他人的距离,仿佛邪恶会传染一样。
“卑职不敢妄做断言,但情况确实如此。”潘生如实回答。
“看来我们的国柱爷真是神通广大,相隔这么远,也能准确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本来想着,离哈拉和林还这么远,看来需要加快点速度,逼老鼠自己跳出来了。”刘安无奈叹息,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于谦一群人能有多小心,安营扎寨不光要距离东厂一行人三百米开外,所吃所用,甚至是喝水都不与其他人掺合在一起,避免被下毒。他们简直将这群人当成不能杀的仇敌一样防范,小心到跟如同寝室里有GAY一样。
哪怕是夜晚睡觉,他们都会有人员单独全甲站岗放哨,他们防的不是草原上的狼或熊,而是身边同样穿铠甲的人。
今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刘安提溜了一壶酒,亲自来到了刑天营的营地前,还没开口说话,三名战士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