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安排其他人在给自己寻隐蔽躲藏的潜坑,而他则在大道的中央摆上了一把凳子,打算坐等。
“头儿,让我留下来帮你吧,席应真可以交给谦哥和其他弟兄照顾。”乌兰再一次的请求道。
“你的任务是保护好席应真,在我身后一里开外,我动你也动,决不能脱离更远。”林川需要安全空间,独自面对敌人,又不能让席应真的思绪重组断开链接,只能如此安排。
“现在刘安手上弄到了谦哥的狙击步枪,头儿你直接刚正面,我担心出事。”乌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从皇城离开时,就已经出事了,不在这里打疼他,他分不清楚谁是猎人,谁是猎物。”林川心意已决。
“如果大人出事,小的此生定为大人复仇,不死不休。”乌兰坚定道。
“臭小子,居然咒我,快滚吧。”林川用小石子丢着乌兰,将这乌鸦嘴赶走。
而这时候,就在通天道外的垭口,逃出生天的于谦还有弟兄们,将马匹围成了一个圈,让它们吃草睡觉。而众人则在这个圈里,席地而睡,只留了两个人换岗放哨。
一群臭男人一起睡觉,居然连一点呼噜声都听不到,堪称世间奇迹。
“谁还没有睡?”闭着眼睛的于谦,终于开口问询。
结果大家,一个一个,都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就像幼儿园里假睡的孩子。
“昨夜就已经一夜没睡,今天奔波了一整天,再这么搞下去,我们没有精神参加后面支援头儿的战斗。都给我睡觉,这是命令。”于谦再次用长官的身份去压大家。
“谦哥,你说我们可以活着回家吗?”一位刚刚从林川卫晋级为刑天营的兵卒轻声问道。
“只要有头儿在,我们一定能回家,哪怕死了,尸骨也会被带回去的。”于谦肯定道,这是林川卫的传统,就算是死去的兄弟也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