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上!把那丫头抓过来当人质!快去!”秃狗揪住了刀疤的脖颈,就像那天九头虫对鲶鱼精说,“你去把唐僧师徒给我除掉”一样荒诞。
但刀疤不敢违抗秃狗的命令,因为眼前那两位爷已经快把他们的手下杀完了,正等他们杀无可杀看过来时,就该轮到他们去死了。
吞咽着口水,刀疤一下钻进了身下的赌桌之下,用爬行的方式,提溜着一把短刀从小老千面前的地板上钻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小老千疑惑问道。
“送你去见你爹!”刀疤眼见就要得手跳起身来,直接拿刀架向了小老千的脖颈。
只可惜,此刻正站在10米开外的张贤连头都没回,一道劲风拂面,小老千只觉耳朵嗡嗡作响,一根竹筷与她的侧脸擦边而过,直接钉穿了刀疤的喉咙,将他的身体带着后仰给钉在了赌桌之上。
“老大……救我!”刀疤躺在赌桌之上,口吐鲜血,吐词不清的乞求着救援,但秃狗已经被吓得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此刻秃狗终于明白,为什么江大忠会让他的人来痛下杀手了,敢情他早就知道这两不能算人的玩意,根本就不是谁能杀死的。
并没有过去多久,大概5分钟的样子,还能站着的打手已经不存在,唯有秃狗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刀疤在赌桌上已经流血流死了,原本金碧辉煌的八方来财楼已经满目疮痍,到处是倒地血流不止的尸体,仿佛谁把战场搬到了城中,让朝鲜棒子们,见识到了什么叫来自大明的恐惧。
而两人,一袭白衣早就被鲜血染红,犹如尸山中爬出来的恶鬼,同时回头看向了呆若木鸡的秃狗,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