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忠这种朝鲜的地方官员,在林川的眼中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不管是将他移交朝鲜朝廷,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杀他宛若杀鸡宰狗。但为官多年,林川很清楚在这种肥差一干几十载的小吏,就是传说中的宝箱怪,总能爆出意想不到的收获来。
“江大人,这么些年,你搞了多少银子?”林川直截了当地问道。
“呃?国柱爷,下官不过一个五品小吏,管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街头琐事,虽会收些小恩小惠,但属实不多,这么多年,大概有个3000两的积蓄。您若看得上,下官现在就命人去取。”江大忠赶紧献宝,花钱买命,一定要掏得爽快。
但没想到的是,林川突然起身一下用脚压着江大忠的后脖颈,将其按倒在地。然后,林川亲自动手开始脱江大忠的裤子。
“啊!国柱爷!国柱爷!你这是做甚!下官不好这口啊!”江大忠真的慌了,哪怕挨打挨抽他都能忍,但这扒裤头属实太恐怖了。
没等江大忠挣扎多久,林川一针吐真剂已经扎进了江大忠的屁股蛋子。
“国柱爷!别!疼!”江大忠的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好在林川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而是退回到了茶桌前喝起茶来。
“国柱爷,您要多少您说个数吧,下官就算砸锅卖铁也一定给您凑齐。”江大忠也是认怂了,毕竟林川有扒裤头的习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数不该我说,该你说,还是刚才的问题,这么些年,你搞了多少银子?”林川故意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问道。
“30万两。”江大忠脱口而出,惊恐的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即便如此,这张臭嘴根本不受控制,“除了银子,还有大小店铺十七家,参股的买卖四十七项,每月利钱2000两左右。”
“真厉害!江大人果然是个善于经营的好手。”林川甚至为江大忠鼓掌起来,“敢情刚才你只想用一个半月的利钱,就买下全家老小所有人的性命,江大人的命有这么低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