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英明神武,无所不知!臣妾岂敢!
臣妾谨遵陛下圣意便是。”
二人温存了一阵儿,起床与子、女一同用了晚膳后,柴宗训起驾回宫。
进后宫时,天色已入亥时,柴宗训步行来到了皇后第五朝露的寝殿。
在众宫女的服侍下,二人一同沐浴完毕,躺上了床。
搂着闲聊了一会儿后,第五朝露笑道:
“陛下,平日里臣妾见您每次从“报恩观”游玩回来,都挺开心的。
如何今天却有些闷闷不乐呢?”
柴宗训叹了口气,搂着第五朝露,将今日与没藏流云间之事,俱对第五朝露说了。
第五朝露静静听完,道:
“陛下,可是对飞儿和真儿很是钟爱,未来想接他们入宫,给予正式的帝室名份?”
柴宗训点了点头,道:
“皇后当真知朕心。
想朕年青时与花蕊夫人,还可说是当时年少冲动,生下的渝儿,朕已觉得有些亏欠了他。
没有纳花蕊夫人入宫,一则因年龄差距,二则因韩爱卿家的颜面。
现在朕与没藏流云之间,确不存在这两个问题。每次见到飞儿和真儿时,便生出一定要携进宫扶养的念头来。”
第五朝露道:
“陛下,其实这几年的相处时间下来,据臣妾观察,没藏流云一身福祸荣辱皆赖陛下,谋害陛下之心应是没有的,何况她已为陛下生下一对皇嗣。
然而若是利欲熏心、工于心计之人,忍人所不能忍,女人中如武则天之辈,那就难说的很。
臣妾之见,陛下总之是不能给没藏流云打开权力之门,哪怕只是窥视!
毕竟,她曾是高昌媚惑君王,诡计百出,夺取朝政大权后,又能狠心毒害身为她夫君的君王,这样的事情,世间没有多少女人能做的出来。”
柴宗训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