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百姓家庭,温饱之家约占一成,多为偏僻山区或家有残疾之人,每家皆有宅院,孩子可上“国民学堂”就读,有凭借科举改变家庭命运的途径。
小康之家约占六成,每家皆有宅院、马匹或耕牛,有一半家庭可供孩子上当地名士开办的私塾,人均年食用肉类在三十斤,蛋类五十斤。
富裕之家约占二成五,家庭年收入在六百两银钱以上,户均有二十间厢房的大宅院,马匹或耕牛在十匹以上。妻妾户均五人。
几乎家家皆有财力为孩子聘请西席,在府中精心教育。
巨富之家约占半成,家庭年收入在五千两以上,也是朝廷“遗产税”的主要来源。
这些家庭多是各州府作坊与商号的东家或股东,户均雇佣工人数在二百人以上。
全国已建成“养济院”三万五千座,平均每州府皆有二十三座,每县二座。
我大周全国上下,可称已无孤寡流浪之人。”
柴宗训心中满意,以自己打下的如此广袤无垠的国土,资源极其丰富,而人口也才三亿多。
若是如此强盛的国势下,百姓仍不能富裕起来,使“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贫有所依,难有所助,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那完全就是统治阶层昏庸无能,半点不通经济之道了。
柴宗训微颔首,道:
“工商业兴盛、百姓富庶之外,朝廷更要着重维护司法公正,使是非分明、黑白清楚,则我大周社会正气长存、民皆高雅有礼。
未来在国民教育上,朝廷仍须投巨资,使无论贫富贵贱之民,皆有上升渠道,可凭才学改变自身及家庭命运。”
垂拱殿中众臣皆同声应是。
柴宗训续道:
“如今我大周社会治安状况如何?去年的司法案件有多少?”
新任刑部尚书李迪出班道:
“回禀陛下,我大周全境,可称物阜民丰、路不拾遗。
去年一年,全国判决案例三万余例,七成是经济纠纷,死刑判决仅一百二十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