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诺兰想不想。

“行了，着手去查这件事。对了，你的资料是谁给你的？”迈克尔问，恐怖袭击的讯息，都是诺兰得到第一手资料，不用问也知道有人给他的。

“你知道是谁给的。”诺兰没有正面回答。

“我说过，别和他再见面，再接触。”迈克尔严肃地说。

诺兰淡淡说道，“在那么多条人命面前，你的担心是不是太自私了？”

迈克尔暗忖，不是我自私，是你太眷恋了吧。

当然，这一次，他没说诺兰什么。

诺兰开车回家，陆臻已在他家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玻璃桌上有一叠资料，诺兰，“……”

这人永远这么肆无忌惮，他就不怕他哥哥也来吗？

“回来啊，今天挺早的啊。”陆臻丢一颗樱桃向上，又由樱桃落在嘴巴里，动作很熟练。

诺兰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