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有十来天没给他打电话嚷嚷着要回道观了。
萧尤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还好。”
“还好就说明你小子算是混开了,这样就成。”
他是个粗人,说不出那些个嘘寒问暖的矫情话。
他跟小道士的师傅就一个目的,小道士活着就成。
俩人本来就不亲,萧尤刚走到门口,纠结矛盾了好大一会,到底还是拐回来了:
“张叔,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憋着,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说出口了。
他跟张叔虽然关系不亲,但好歹知根知底,是师傅的熟人。
张大爷刚捡起烟灰缸里灭了的半截烟又给放了回去,抬眸看着萧尤有些作难的样儿:
“要多少钱?”
小屁娃娃跟家长能有什么事好说的。
“不是。”
虽然还没发工资,但他吃喝不愁,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儿。
“我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算一卦,但”
话还没说完,张大爷有点不乐意了:“你算这玩意干啥?你师傅不是不让你算自个命数!”
道教门下有分类,有炼丹修仙,风水卜卦,习武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