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下来一个人为后座的人开车门。

有个男人从里面慢条斯理迈出脚步,然后笔挺的站直,缓缓走到他们的车前。

夜色浓得像墨,但戈尔院长还是看清楚了,是晚上七点钟敲响时,他见过的人。

这个人很有钱,他兜里就有他的钱。

戈尔院长硬着头皮下车:“傅先生,这么晚了,怎么在机场?”

傅骁霆的神色隐匿在黑暗中,但浑身散发的气场堪比夜幕深海,令人窒息。

唯独他自己从容轻松:“生病的人睡不好觉,所以来找戈尔院长聊聊天。只是没想到找到这里才找到您。”

戈尔院长看不出傅骁霆有找不到的人任何交集,平静得好似任何情绪都无法动摇他。

戈尔院长看看车里的家人,他一咬牙:“我来送我家人登机,如果傅先生要找我聊天,我就不送他们进去了。”

他让他的家人们上飞机,说是自己还有点事,明天再去国外。

戈尔让司机继续开车去机场,他一个人站在马路上,像是落单的羔羊站在狼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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