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担心陈可秀乱说话,才支起耳朵听动静的。
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骂道,“你说话咋这么赃,水性杨花的贱人,就知道想这些事,谁和你一样,没男人会死?刚吃了饭,就把人往屋里拽。”
陈可秀嗤笑道,“谁知道你想什么?你说,你装病偷衣服布料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相好的。要是有,这都什么年代了,也不用立贞节牌坊,大.大方方的改嫁不就完了。”
“陈可秀!你太过分了。”邵卫国忍无可忍,“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老人。”
哪怕不是他妈,就是普通的老人家,也不该被这么说。
邵母本来要骂人的,听他出头,转眼间又抹了眼泪,“真是家门不幸。”
陈可秀把包裹甩在肩上就走。
她说话过分咋了,邵母干的也不是人事,说的也不是人话。
咋的,别管骂她,她还得装孙子?
什么老人不老人的,又不是她家的老人,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非得说她是儿媳妇,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样学样。
她出门前,只留下一句,“我在县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