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委屈,再说了,我也不可能再跟别人结婚了,也需要个孩子继承家业。”
陈雪茹这倒是说的实话,就连孩子的身份她都考虑到了。
“侯成才跑路不久,对外我就说这是他的孩子,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不是,我有个疑问哈,每回保护伞都备着的,这怎么就中招儿了呢?”
陈江河百思不得解,按说现在生活用品质量不可能偷工减料。
陈雪茹见不说清楚,这关是过不去了,于是干脆直说了: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雨伞算啥,我这就不缺大头针。”
说完还不忘冲陈江河眨了眨大眼睛,木已成舟,这就是既定事实了。
“早知道这样你直说不得了,浪费绝对零距离的机会,可惜呀!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孩子对外的身世,但有一点,孩子不能跟侯成姓。”
事已至此,陈江河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与其让那个侯成捡个大便宜,不如让孩子随了妈妈姓,这变相也是随了自己的姓,完美。
“那当然,这个孩子就姓陈,跟咱俩的姓。”
陈雪茹现在才发现,自己跟陈江河都姓陈是多么幸运,以后都不用跟孩子解释。
“得,多了个孩子要养,这回不能躺平了。”
陈江河在姥爷孙启仁那里继承了两套房子和铺子,另外在四合院还有老陈家祖宅,这下两个孩子倒是刚好够分。
只是他想的是那套小点的院子等以后老了自己养老用,这样一来就得想办法再寻摸一套给二娃。
至于陈雪茹家的产业肯定就是他们孩子的,但他这个当爹的也不能没点表示,该给的还是得给。
只是现在房屋不允许买卖,倒是可以签三方协议,但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巧就碰到想卖宅子的。
“你本来也没躺平,这不还在街道办有兼职呢!”
陈雪茹自己就是个强势惯了的,找男人当然也希望对方比自己强。
虽然陈江河原来是轧钢厂病退员工,但人家同时也是前门街道八级编外干事呀!
“对了,忘跟你说,我现在是七级正编,同时兼任小酒馆儿公方经理。”
陈江河想起来自己今天来这的目的,不展示点实力凭啥别人把你当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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