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爸爸。”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悲伤。

“爸爸,你们为什么又不要我了?”

“不,没有,没有,你出来,我会保护好的你的,你快到爸爸这里来。”

但是我再怎么喊,回答我的,都只有在无尽的黑暗里,无尽的回音。

突然我的头剧烈地疼了起来。

“啊。”

挣扎着睁开了眼,我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视线里还有吊瓶,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氧气回笼,我渐渐将自己的意识从那无尽的黑暗中剥离开来。

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扶着林婉下楼,她摔倒了。

她是孕妇她摔倒了。

这个念头一入我的脑海,我立刻弹了起来。

吓了刚进门的护士一跳。

“你......你没事吧?”护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可能是新来的,没有见过这么疯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