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女娲!你怎么看出来啊喂!
门外,程鸠听着各种动静,脸色变得铁青,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转身回房。
第三天,文岁雪不出所料地被咬了,一整个昏天暗地,暗无天日,永无宁日。
她要死了,没力气求饶了。
门外,程鸠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死死盯着他们的房门,眼里淬着怨毒,垂在一侧的双手一紧再紧。
三天了。
三天了……
他们在那个该死的房间里待了三天了!!!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走廊上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那个该死的门,「嘭」地一声,打开了。
程鸠神色一动,看见白承颇有些火急火燎地抱着文岁雪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一股冷风席卷而来,是白承动用了移速的能力,却在经过他时,刻意停下一瞬,随后就是一声冷笑,这才消失不见。
程鸠呼吸一窒。
就是那一瞬间,他看清了,文岁雪身上的衣服只是被简单地套了一下,身上各处都有各种暧昧的痕迹。
他也看清了,文岁雪看起来,好像离死不远了。
来不及再吃醋,他快步下楼,扫视几圈,视线定格在开着门的地下室入口处。
随着下楼,视野开阔,他看到白承坐在地上,抱着文岁雪,手上拿着一瓶酒一样的东西给人灌下去。
文岁雪喝得急,好几次都呛出声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下巴流淌至脖颈,染红了一大片衣服。
但她丝毫不管,眼里满是红光,不断吞食血液,像极了一只恶鬼。
程鸠停在楼梯中央,一时间,有点被这副景象吓到。
直到货柜空了一整个,文岁雪的情况稳定下来后,一脸紧张的白承总算是松下口气来。
继续打开一瓶血,他视线不经意地一抬,恰好和站在楼梯中央的程鸠对上。
他手上一顿,随后轻笑着,把血瓶放进文岁雪手里。
“来,我也要喝了,你自己拿着好吗?”
文岁雪没有说话,接过来就是猛吞。
白承桃花眼一弯,挑衅又戏谑地看向程鸠,低头朝文岁雪鼓动的脖颈咬下。
程鸠浑身一震,被眼前这副荒谬的画面给荒唐到了。
看着不管不顾的文岁雪,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是正常的模样。
程鸠不禁攥紧了手,心里泛起一股心疼,却也只能一边嫉恶如仇一边嫉妒地盯着白承。
嘭!
哗啦啦啦……
一股冷风从程鸠身侧越过,白承的身体忽然一整个撞击在货柜上,带倒了一大片血瓶,鲜血四处流散,各种各样的血气弥漫了整个血库。
程鸠眼神恍惚一刹那,只见,不知从哪来冒出的一个白色长发男,此刻正将文岁雪从地上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