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禄挠了挠头说:“这么大的事,奴才可不敢乱说。”
皇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于禄缩了缩脖子道:“奴才没用,求娘娘息怒。”
于禄的师父冯江原本是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可惜与前年病死了。
这个冯江样样都好,大小事情均用不着皇后自己操心。他死了之后,皇后念旧情,便让他的徒弟于禄顶上来。
这于禄照他师父自然是不及的,却还有一样忠心。
于禄陪着小心向皇后说道:“娘娘这半日和国舅爷说话,想必有些劳神了。不如在午饭前眯上一会儿。”
皇后想了想说道:“你到后头去看御膳房给陛下都准备了什么午膳?再把鸣谦唤进来。”
温鸣谦进来先是请了安,皇后说道:“你来给本宫按一按,我只觉得这后脖颈发僵似的。”
皇后已经四十几岁了,如今又整日的操心睡不好,身上难免常常乏累。
温鸣谦答应着,洗了手焚起香来。
皇后闭着眼睛说道:“前日你说的话竟与太师的打算不谋而合。”
温鸣谦道:“太师竟也这么认为?那奴婢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如今长公主不在宫中,该由谁向端敏试探口风呢?”皇后幽幽道,“你倒是说说看。”
温鸣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如请惠妃娘娘去问问?”
皇后听了摇头:“惠妃不成,端敏和她说不上两句话的。”
温鸣谦又思存了片刻说道:“奴婢倒是想到一个人,不知道合不合适。”
皇后问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