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会适当地回礼。
“也要不了许多,你做的这些东西有市无价,他们就是将着银子钱也没处买去。”于禄说,“只要那么十几二十瓶也就够了……”
他还想往下说,一个小太监,有些急慌慌地从外头走了进来。
到了于禄跟前说道:“于总管,赵王来信了,有个消息不大好。”
“怎么了?”于禄问他。
那小太监却不说,只把眼睛看着温鸣谦,温鸣谦识趣地转身离开。
那小太监见他走远了,方才对于禄说:“赵王来信说,他们走到半路,二公子突发哮症……殁了……”
“啊?!”于禄听了十分意外,皱眉道,“哎呦呦!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这样呢?”
赵王幼子应松天生孱弱,几乎天天不离药。
更要命的是他有哮症,稍微不对劲儿就会牵发。之前温鸣谦还给他配了药囊用来缓解,但那东西也是治标不治本的。
他们一路往北去,自然是越来越冷,而且风大干燥,沙尘多。
这样的气候对于有哮症的人而言,其实是很凶险的。
虽然赵王妃一行人也早早地带上了药品和大夫,可终究是人力有限,无力回天。
“于总管,这消息我可告诉您了。”小太监说,“就请您缓缓地告诉皇后娘娘吧!”
于禄眨巴眨巴眼睛,他当然知道这噩耗若是告诉皇后,她必定会焦急伤感,可也不能不说。
一抬眼看着温鸣谦站在远处,便立刻又把她叫了过来。
“鸣谦呐,一会儿你且随我进去,要向皇后娘娘报个丧信。”于禄搓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