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儿子先去骚扰李老师的,往重了说,你儿子都够关几天了。”
“李书记没追究你儿子的责任,还给他找了个丝绸厂的工作,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你们不珍惜机会,非要偷奸耍滑,偷鸡摸狗,这怪得了谁!”
大婶闻言瞬间暴跳如雷,转过头朝着路人一顿怒骂。
那些话脏得李丰心里直膈应。
李丰深吸一口气,打断大婶的怒骂。
“你儿子的死跟我没有直接关系,但多少是受到了我的影响。”
“出于人道主义和人格良心,我愿意赔偿你们家一百元。”
“一百元?你打发叫花子呢!”大婶厉声质问。
“去年丝绸厂也死了个人,都赔了一千多,凭什么我儿子死了就给一百?”
大婶这咄咄逼人,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李丰也没了耐心,他还想回家看老婆呢。
“那人是工伤,你儿子这是犯罪,这能一样吗?”
李丰深吸一口气,凝声道。
“最后问你一遍,这钱你要不要?如果不要,那这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