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床铺的大娘忍不住嘀咕:“这小伙子的耳朵是不是不大好啊?咋跟他说半天话,还是一声不吭呢?”
结果,凌寄啥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两团棉花,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大娘:“……这小伙子咋这么气人呢?”
不是耳朵不好,是故意不搭理人。
这时候,坐在凌寄隔壁床的年老爹笑呵呵的说:“我家孩子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不爱说话。”
大娘跟年老爹倒是聊了几句,但是凌寄就不理人。
年老爹这趟特地跟凌寄一块儿回来,都没跟年糕儿说,就是为了给年糕儿一个惊喜。
上回年糕儿跟年老爹打电话的时候,就说她想年老爹了。
年老爹就借着这个机会,跟领导请假,带着凌寄一块儿回来了。
他现在腿脚便利了,人也精神起来了,还配了副眼镜戴着,咋看都像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
车厢里一共就那么几个人,除了年老爹和凌寄,还有另外住了两个年轻小伙,他俩是陪着年老爹一块儿回来的。
因为有年老爹带着凌寄,这趟出来凌寄就一个人。
凌远山一开始是不放心的,后来得知年糕儿的幺爹带着凌寄一块回来,就不担心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凌寄陪着年老爹洗漱完,就睡觉了。
早上醒了后,他先洗漱完,然后给自己和年老爹准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