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眼前的机会十分珍贵,他变得更加紧张,本来口齿伶俐,这会子说话忍不住有点结巴。
“启禀唐大人,庄某有……有重要……特别重要的消息要禀报……”
唐风年和煦地说:“不必紧张,本官不是老虎。”
庄文杰尴尬地笑一笑,心中轻松一点,开始坦白。
“庄某以前是朱大人的幕僚,实不相瞒,刚才被他当众赶出朱府。”
接着,他把那封密信的详细情况说出来。
唐风年大吃一惊,与石师爷对视一眼,暗忖:朱大人中途拦截我家的信,还偷看?
他立马派人去内院请赵宣宣过来。
不一会儿,赵宣宣来了,眼神疑惑。
唐风年关心地问:“你今日是不是派信鸽送信了?信上写什么?”
赵宣宣坦坦荡荡地回答:“没错,我娘亲水土不服,手和脸脱皮,让我写信去京城,托亲友帮忙买玉颜膏。”
这与庄文杰说的内容一模一样,唐风年哭笑不得,又问:“是用保密的方式写的吗?”
赵宣宣眨眨眼,点头,眸光清澈极了。
她搞不懂,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说:“玉颜膏类似于胭脂水粉,应该没触犯什么忌讳吧?”
石师爷着急,忍不住插话:“不是犯忌讳,而是信被别人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