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桓望着洛非嫣渐渐远去的背影,暗自腹诽:“洛非嫣这个女人,为何这么凶?”
转念一想,自己向来心直口快,此前对她说了不少刺耳的话,她对自己这般态度,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另一边,鱼闰惜和拓跋绥先后进了梅花林。
拓跋绥好不容易追上鱼闰惜,可还没来得及同她说上两句,便瞧见徐玉吟带着一群人朝他们走来。
徐玉吟来时,望见两人似乎在拉扯,顿感震惊,身旁的何雯月和江语柔亦是如此。
拓跋绥心知人多眼杂,若再与鱼闰惜继续纠缠,会给她带来诸多困扰,径直越过众人,返回聚会的地方。
拓跋绥才离去,徐玉吟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鱼闰惜话,“闰惜,你与殿下再聊什么?方才我见殿下……”
鱼闰惜哪有心情同徐玉吟谈论这些,淡淡扫了她一眼,言道:“我还有事,恕我先失陪了。”
“哎?”
“这闰惜与殿下究竟是何种关系?我还从未见过殿下如此失态。”江语柔言道。
“你没见过的多了,你与殿下很熟?”
江语柔白了徐玉吟一眼,不高兴地撇撇嘴:“你也只是因为你家兄长与殿下交好,才比我们多了解殿下一点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这还没说什么呢,怎的急眼了?”
“你!我哪里急眼了。”
何雯月旁边站着的蓝衣女子一脸不屑,言道:“这鱼闰惜还真有几分狐媚祸主的本事,也不知背地里使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让殿下对她这般上心。”
“可别这么说,闰惜是玉吟的朋友,我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
何雯月说话语气有些意味深长,看似是在帮着鱼闰惜说话,话里话外却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嘲意。
徐玉吟没好气地回怼:“闰惜生得貌美,性子又谦和有礼,招人
顾桓望着洛非嫣渐渐远去的背影,暗自腹诽:“洛非嫣这个女人,为何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