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绥得到满意的答复,终于不再干扰鱼闰惜入睡,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柔地将鱼闰惜搂入怀中,本就有些醉意的他,很快沉沉睡去。
深夜,等得不耐的梅红,想要去隔壁看看鱼闰惜,被吕决拦下。
“敏鸩,他们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必过分担忧。”
“我……可是……”
“你要是去了,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那多不好。”
“可……万一要是……”
梅红虽未言明,吕决却已看穿她的顾虑,温声安慰言:“你放心,殿下绝不会强迫听风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怕听风喝醉了,会对殿下行什么不利之事。
对,没错,我是担心这个。”梅红狡辩道。
吕决眉眼弯弯,笑意尽达眼底:“你不必担心,殿下肯定很乐意听风对他行不利之事。”
“万一……万一殿下不乐意呢?我还是去看看吧。”
“这你更加不用担心,殿下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听风一个弱女子怎么样?”
…………
短暂的沉默过后,梅红还是步出房门,吕决无奈,只得跟上她。
两人在鱼闰惜的房门口徘徊,似乎有些犹豫,是否要推门进去看看。
“我看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吕决言道。
梅红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想要去推房门,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踌躇再三,她做出一个颇为大胆的决定,将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
吕决被她的举措吓到,却没有去拦,好奇心使然,他也将耳朵贴在门框。
“敏鸩,你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他们好像没有再谈话。”
“不会睡着了吧?”
大榻上,洛非嫣悠悠转醒,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心头一阵气恼。
她起身下了榻,大步迈向房门,不经意间,瞥见外屋茶桌旁有个身影,原来是顾桓,此刻,他一手撑着头,好似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