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小道,眼见顾桓的身影渐渐远去,彻底消失在夜色中,鱼闰惜才从墙后探出身来。
今夜之事让她心中满是疑惑,在她看来,洛非嫣绝无可能对顾桓动情。
可瞧方才洛非嫣对顾桓的态度,没有很抗拒,也不像被迫的样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夜已深,鱼闰惜自觉此时不便去打扰洛非嫣,加之自己脖颈处满是拓跋绥留下的痕迹,实在不便示人,决定先返回房间歇息,待明日再寻个时机,向洛非嫣问个明白。
白日上午,用早膳之际,鱼闰惜不见洛非嫣身影,好奇询问贴身伺候她的下人,方知洛非嫣心情不佳,此刻正在房中喝闷酒。
鱼闰惜欲即刻前往查探,恰在此时,拓跋绥来寻。
想起昨夜之事,她满心疑惑,迫切想得到答案,于是撇下拓跋绥,前往洛非嫣的住处。
拓跋绥与顾桓本欲同往,思及此举或有不妥,终是作罢,两人留在大堂闲话家常。
外屋,洛非嫣独自矮几前,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水。
此时,鱼闰惜至,听闻脚步声,洛非嫣只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便又自顾自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鱼闰惜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担忧,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壶,“你这是怎么了?”
洛非嫣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我无事,就是突然想喝酒了,你来得正好,陪我喝几杯。”
鱼闰惜没有再追问,默默在她身侧的位置坐下,端起酒杯陪她喝起了酒。
时间悄然流逝,鱼闰惜渐感酒意上头,实在喝不下了,而洛非嫣却依旧面色如常,看不出丝毫醉意。
鱼闰惜按住洛非嫣拿酒壶的手,柔声劝道:“别喝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同我说说可好?”
洛非嫣微微摇头:“你想多了,我真的没事。”
沉吟片刻,鱼闰惜鼓起勇气问出自己心头疑惑:“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跟谁?”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你知道了。”
“昨夜我……我是不小心瞧见的,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