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说完这些，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毫无知觉的瘫软下去。

小苏北和阿坤赶忙冲上来将他扶住，见他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一般，这才放下心来。

瓷枕裂缝中渗出的清泉突然倒流，在空中凝成一面水镜。

叶平安看见幻镜中浮现出1983年的开封博物馆——祖父正将一件青铜器锁入保险柜。

而柜门反射的倒影里，站着一个戴青铜面具的身影。

“那件藏品是...”叶平安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他七岁那年，祖父曾带他见过一面造型诡异的青铜镜，镜背刻着与瓷枕上相同的西夏文。

周九如的铜龟突然裂成两半，包厢温度骤降。

油纸伞下的"祖父"抬起手，窗玻璃上的《寒食帖》笔迹开始融化，墨汁如蚯蚓般爬向叶平安。

“小心！”雷东明身手矫健的挥动燃烧的匕首划出火墙，墨汁在火焰中发出尖叫。

他转头对周九如吼道：

“老周，这是第几重镜像？”

“至少三重叠加，比当年朝鲜的那次还要凶险。”

说着，周九如的白发又黑了几分，他快速排列着铜钱，

“瓷枕连接着元佑三年的司天监档案库，苏轼修改《念奴娇》是在掩盖时间裂隙的坐标...”

陆嫣然突然拽住叶平安的衣角，用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