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重地摔回了无极馆的包厢里，众人围了上来。

叶平安看着熟悉的环境，还有大家关切的眼神，虚弱地笑了笑，

“终于结束了。”

雷东明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啊，结束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有很多我们需要去探究的地方。”

叶平安颤抖着摸向胸口——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生锈的警徽，背面刻着“王振国 1944”

“结束了？”阿亮哑着嗓子问。

周九如望着消散的阴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摊开掌心，里面是半片烧焦的怀表零件。

“不。”擦掉嘴角血迹，“我们刚刚打开了真正的棋局。”

远处传来外滩的钟声，现实中时间才刚刚过去半个小时，现在是下午三点整。

周九如看着地上浪琴表的残骸，正悄悄渗入包厢地板没了影子，像滴消失的血。

周九如望着窗外雨后初晴的天色，低声道：

“阴墟之门虽然被封，但幕后之人还未现身……这一切，恐怕还没结束。”

阿亮虽然度过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但此刻又恢复了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冲着叶平安他们瞪着大眼睛问道：

“现在咱们安全了，可所有事情的起点都在黄州，我们还要不要去黄州？”

还不等叶平安回答，周九如却从西装内袋摸出张泛黄的车票，票面上印着“1977年黄州至景德镇”的字样，背面用红笔写着“农科院后山坡老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