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里的枪，红着眼睛质问：“白青青，是你杀了佳慧，对吗？”

沈晚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淡笑，挑了挑眉，说：“是。”

李越的脸上满是心痛和不忍，又颤抖着问：“许家也是你动的手？”

沈晚睁着大大的眼睛，微微歪头：“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明明做了那么多恶事，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就是白青青，习惯性用这张无辜的脸去欺骗信任她的梁辰。

李越看着她那张脸，险些放下了手中的枪。

他努力地克制着，手在微微地颤抖，摄像头把他这细微的反应拍摄的清清楚楚。

他痛苦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佳慧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她？！”

沈晚愣了一下，忽而轻笑出声：“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她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弯了腰，笑出了泪花。

良久，她说：“当然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