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办小师妹,我不敢回家了!”
叶晓曼心痛得无法呼吸。
虽然不是她的钱,但大师姐作为她身边唯一的富姐,经常给她花钱。
以后大师姐穷了,谁带她吃喝玩乐给她打钱?
叶晓曼出奇地愤怒了。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类似的圈套,卿远斛对她使过。
“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叶晓曼苦涩地说,“这种卑鄙的做局,普通女人都避免不了的,像我也会栽进去的。”
大师姐:“小师妹也栽过跟头?”
叶晓曼严肃:“怎么可能。”
“也是,你是老实人,不像我。”
大师姐不安地说:“我也只能认栽了,希望他们收了好处后,别捅出去。”
“哪能这么算了。”叶晓曼说,“我帮你把钱要回来。”
大师姐发现叶晓曼好像有点生气了,她小心地抱着叶晓曼的手臂,软着声音问:“小师妹有什么法子吗?”
叶晓曼看了大师姐一眼,没说话。
还能怎么办?
你们当海王输去的东西,我要辛辛苦苦去当海王,帮你们拿回来。
第二天,叶晓曼起了个大早。
试炼的时间只剩下四天。
既要保证遴选能赢,又要帮同门追回财务,叶晓曼觉得她真辛苦。
她出门吩咐同门们。
“别再想着卖地了,你们好好把爆炸符贴了。”
她语重心长:“渣男渣女不是随便人能当的,要看天赋。”
叶晓曼出了门,想了想,直奔天机门的长老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