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操作让时哉行的手指无法弯曲,没有办法曲着手指测算。
常用的技能被禁用了,时哉行莫名地感到不安。
紧接着,叶晓曼拿出一根发带,让时哉行张嘴咬住布条,发带在他脑后牢牢地打了个死结。
这下,时哉行无法说话,言出法随的能力也被限制了。
令牌和发带都是高阶法宝,无法轻易震碎。
时哉行安静而不解地看着叶晓曼的每个动作,全程没有任何反抗。
他咬住的布条沾染了不停分泌的唾液,布料微微湿润了。
叶晓曼抓着他漂亮的长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地扯了扯,时哉行的脑袋随着她疼得闷哼,她笑道:“好戏开始咯。”
她话音刚落,门就被踹开了。
冲进来一个样貌清秀的男人。
时哉行从他身上统一的青衣,认出这人是清正宗的男弟子。
时哉行微微皱起眉。
他衣衫不整、又是以这个尴尬的姿势被外人看到,因为是单纯地请叶晓曼帮忙治病,倒没有特别的尴尬。
他不悦的是,清正宗弟子有事找他,应该和外人一样,敲门了得到他的允许之后再进来。
这位弟子如此闯进来很失礼。
时哉行嘴巴被布条束缚住了无法说话,只能以表情表达他的不满。
叶晓曼的反应却大出他意料。
他看到腰上的叶晓曼猛地一哆嗦,五官非常夸张地拧起来,摆出了一个夸张的慌乱表情。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时哉行没反应过来。
却见那位清正宗男弟子气喘如牛,演技相当浮夸地跑过来,把床前的屏风一把掀翻在地,先是瞪大眼睛震惊地怒视叶晓曼和时哉行,很快他愤怒地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