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段时间姜尘沫饱受幻觉和梦境的影响，精神状态很差，学习效率也下滑了许多。

也多亏她本身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对高中的所有知识点都了然于胸，就算不学也没关系，但这个幻觉一天不解决，就会带来一天的隐患。

先不提她平时的生活就已经饱受其害，如果在考试时出现幻觉，导致自己根本看不到题目怎么办？

谁也不能确定幻觉出现时，自己眼前的试卷会变成什么模样，说不定原本的数学题一下子就变成了英语试卷，甚至有可能直接变成了什么小说。

到时候就不是姜尘沫会不会的问题了，恐怕连动笔都成了困难。

所以，「虚实」的挑战必须尽快完成，最好要赶在二模之前。

只不过，顾白并没有告诉她「虚实」到底为她设下了什么挑战，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前进，实在是一个难以预料的变数。

至高神代表着「秩序」和「命运」，而实际上，剩下的十一条铁律也围绕着二者展开。

其中「真理」、「意识」、「物质」、「因果」、「平衡」和「约束」则更倾向于「秩序」，剩下的五个则更倾向于「命运」。

「虚实」既然更倾向于命运，那么就必然意味着「虚实」的把戏会与命运有关，也许当时自己读取“记忆存储”时看到的画面，便是祂在向自己下达最后通牒。

“你将失去对虚假与真实的认知，直到你真正的谱写出属于你自己的「命运」。”这便是她需要做的，谱写出属于自己的「命运」。

而关于这一点，不只是「虚实」，「轮回」也同样提到过谱写「命运」的话题，似乎自己能否谱写出属于自己的「命运」对祂们来说是一个十分值得关注的问题。

但什么才是属于自己的「命运」？

在姜尘沫看来，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走的每一条路，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一部分，但这在原初的眼中似乎还不够。

「轮回」说，自己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出了很远的距离，如今她的「命运」已经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可是姜尘沫并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命运」到底应该是什么样，是如“她”一般回到过去飞蛾扑火？又或者是像当初云澜给自己看到的那样？

而不管如何，姜尘沫都清楚，自己所需要做的是坚定自己的内心，不移不变的向着自己已经决定的方向不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