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川和王小涛没有回应赵相机，两人对视一眼，面色逐渐沉静下来。

“可以坦诚布公了。”王小涛轻声道。

“你们觉得……”刘小川问，“我妹妹小莘，是使者的概率有多大？”

“‘食人鬼母之战’，有几个见过小莘出手，抬手间击杀几千只邪祟，就算是巅峰榜之人也做不到，大家在一起讨论了很久，

一直认为小莘强大到超越修行者，能够超越修行者，又不是‘邪祟’，结合仿佛异世界的威压，推测小莘就是一直在寻找的使者。”

“你们下的定论是……百分之百？”

“差不多……”王小涛说，“修行道法的缘故，我能看到修行天赋，就算是你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而我却看不透小莘的天赋。”

“看不透小莘的天赋？”

“这件事困扰了我十年，十年间我都没往使者身上去想，可能是因为我没见过使者吧。”

“……”

刘小川摸着下巴，没有接话。

“可是……”王小涛继续说，“你又说不是使者对手，小莘修为不如你……让我陷入了困惑。”

“你的眼神中可没有困惑，是不是在想，小莘修为之所以不如我，是因为还没有恢复巅峰？”

“哈哈，真的瞒不住你！”王小涛点头，“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也想问你，假如小莘真的是使者，你会怎么做？”

对于刘小川最后一个考验，就是这个问题，本想用时间来证明。

既然刘小川主动聊到小莘，王小涛干脆提起……如果刘小川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现在后悔让刘小川加入，似乎还来得及。

“首先你得明确一件事，使者并非是穷凶极恶的人，也不是真的想伤害人类，不过是使命不同，他们是小世界的神，使命是让消失的族人回归。”

“消失的族人回国，就是全人类的灾难。”王小涛纠正道：“所以你不能把使者当作良善之辈，试图用语言说服他们是没用的。”

“我明白，我们终极敌人是那个小世界，而不是使者……”刘小川语气决然，“如果小莘真的是使者，想要开启引神阵，冒死我也会再次闯入引神阵阵心，用生命来破坏引神阵！”

“好样的！我果真没看错人！”王小涛猛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