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玄龄,你这么一说,老夫怎么突然有些疑惑了,当时,老夫一直觉得自己干的是好事,就算是现在想想,也觉得是好事,是那么的快活和潇洒,你脑子好用,你说,为啥干这样好事的人,却被人称之为贼匪呐?”
李积这话一出,房玄龄,魏征,柴绍他们都是一愣,而后沉默。
这个问题,对于他们而言,是有点超前的,但,这个事实,却也是永远存在的。
他们走在青石板上,步伐,都有些杂乱,这是他们的心,有些乱。
这终归是一个永远存在,似乎也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你们说,这一次,陛下该怎么处置长乐殿下?”走承天门,瞧着皇城中人来人往的大小官吏,柴绍打破了沉默,突然又问道。
“这事,终归,还是没有确定的吧。”李积犹豫了下,说道。
“八九不离十了。”房玄龄长吐口气,摇了摇头。
事情到了这一步,陛下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下这样的命令,这状纸,恐怕也不会直接送到大理寺少卿孙伏伽手里。
他望着东方,缓缓道:“长乐公主,应该没事,可是长乐郡的那些百姓········还有参与其中的·······”
房玄龄再叹息一声,背着手,走向了尚书台衙门。
魏征捋了下胡须,有些遗憾,留下了一句让外人听去定是大逆不道的话:“可惜,可叹,如今,不是乱世啊。”
声落,他也走向了御史台。
柴绍和李积相互看了一眼,皆苦笑一声,抱了抱拳,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各自回了自己的官署。
西北风,吹得更大了。
都有些让人睁不开眼。
严冬,估摸着就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