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小子也想追我,那就拿出你的看家本事。”
“嘁,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
谢云飞上下打量着夏军志“啧啧”道:“就凭你现在这种苦瓜脸,强装欢颜,我看了都心酸。”
谢云飞起先是开玩笑的,说到最后,他郑重其事道:“说吧,老大,是不是失恋了?”
夏军志摸了摸自己的脸,失控道:“我有那么差劲吗?”
继而暗淡着目光据实道:“是,我失恋了,我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人了!”
“这么严重?
老大,你一向眼里揉不下沙子。
这是不是说明,那个女孩是个出类拔萃之人,你根本不能和她相媲美?”
“算是吧!”夏军志情绪低落,眼底有浓稠的暗潮涌动。
谢云飞正想再深究下去,却看到亭台楼阁下的夏怀瑜正在向他们招着手。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军志和谢云飞陪着夏怀瑜和谢春山进入夏家祠堂祭拜了夏家的列祖列宗。
在这期间,夏怀瑜的神情是复杂多变的。
他在夏青云的灵位前立了很久,直到谢春山来到近前安抚性的一段话,才让他低落的头抬了起来。
谢春山是这样说的:
“你还是面对现实吧。
如今这走马域不是还在你的名下吗。
要不是这里有你们夏家的宗庙祠堂,怕是早已被国家征收开采了。
其实,这么多年来,政府对你们夏家还是照顾有方,仁至义尽的!
所以,你还是放下过去,向前看吧!”
用过午餐后,夏怀瑜和谢春山谈了有半个小时,夏怀瑜就去午休了。
趁着这机会,夏军志向谢春山讨教了一个问题。
在封闭的房间里,夏军志谦恭地为谢春山斟了一杯茶水,之后便直入正题:
“谢叔,我记得你说过,你父亲曾经是我爷爷手下的得力干将。
我想知道,当年我爷爷和我爸爸怒沉一货轮生石灰的事件。”
对于夏军志突然提起那久远又令人难忘的事情,谢春山是非常吃惊的,他眉头一挑道:“你真的想知道?”
“对,我想知道。
因为在最近,陈明宇又卷土重来了,他说政府对他们不公,说白水岛是属于他们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