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声音在董天昌的耳边响起:“师兄是不是在想,怎么这两天对面大酒店出入的人明显减少了。”
听其声,董天昌就知道是谁,他自顾自地用手工缝制着一只皮鞋。
在结束了一只鞋的缝制后,董天昌才司空见惯的,用不以为然的态度道:
“是啊,人是少了,酒店的生意相对也就惨淡了,进入某些人腰包里的钱也就少了!”
“师兄,你怎么总是阴阳怪气的!”高岳峰斜视着董天昌,一副不甚理解的情态:
“是不是有了孙子就更加趾高气昂了。
我劝你还是低调做人,不要指鹿为马,含沙射影了。”
“我怎么含沙射影了高市长!”听到高岳峰的话中带着刺,董天昌马上抬起了头,他气恼地道:
“我又没说你,你着的哪门子急呀,嘁!还对号入座了!”
“我不着急!”高岳峰含笑作答,与董天昌那火爆脾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是我替师兄着急罢了!”
“你又在装腔作势,故弄玄虚了。
我董天昌现在是无官一身轻。
每日作完工回去是小菜吃着小酒喝着,哎呀,旁边还有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我是惬意的很啊!”
说到自己的家庭,董天昌脸上明显的全是满足愉悦。
说完,董天昌低下头津津乐道地继续缝制着皮鞋。
高岳峰脸色立马变得晴转为阴,他狠狠地瞪视着董天昌,冷言冷语地道:
“师兄可知这次方世昭是为何入狱吗?”
“噢,你是说那个离了他新江市就没有发展前途的方世昭吧!
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说他因为设立色情场所,并进行毒品交易被刑拘的。
好,大快人心。
常言道,再狡猾的狐狸终会露出尾巴的。
这个长袖善舞,无孔不钻的社会蛀虫,终于被绳之以法了。”
不知怎的,董天昌短短的一段话却让高岳峰五内惧焚,他不由地动怒道:
“哼!可是你没听说吗,导致方世昭罪行成立的竟是一盘录音磁带。
而这个录音器竟被人偷放在了方世昭的办公室内。
所以,才有了法庭上的录音证据,师兄不觉得奇怪吗?”
言罢,高岳峰死死地盯着董天昌脸上的表情,他很想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观察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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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董天昌的情绪保持的很好,无波无澜的让人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