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和夫人这些日子,因着外头的事儿,已是够烦了,且夫人这个人我也算了解,既然她说了是相爷也不想管,那必是真的!”
沈砚明没好气地道:“我看你就是被她驯服了,成了她跟前的一条狗,才这般与我说道!”
黄管家自认自己是好心好意劝了最后那几句,没想到却没落着半点好,还叫沈砚明给辱骂了。
一时间也没了好脸色。
拂袖进屋去了,若不是想着对方到底是相爷的弟弟,他高低得骂沈砚明两句,才能解气。
沈砚明站在相府的门口,一肚子的气。
但相府的门已经在自己的面前被关上了,他又不便死皮赖脸去上去敲门,这若是叫路过的人瞧见了,指不定又要如何笑话自己。
于是便在相府的门口附近,找了一个地方蹲坐着。
等着沈砚书回来。
只是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人,便寻思对方应当是去吏部办公了。
心急如焚的他,便起身往吏部去了。
到了吏部的门口,沈砚明与人说了要见自己的兄长之后,便有人进去禀报了。
没一会儿,乘风出来了。
瞧着沈砚明道:“二爷,相爷说了,他知道您是为了何事来的!此事相爷不会管,让您自己决断,自己想法子。”
沈砚明听到这里,脸都白了:“我大哥真这么说?是不是容枝枝挑拨的?”
乘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实诚地说了一句:“二爷,您可是清醒些吧,夫人挑拨你们的兄弟关系,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
若二爷是个试图靠近相爷,与夫人争抢的女子,那说夫人是有意挑拨,还多少有些说得过去。
“您与其在相爷和夫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赶紧想想别的法子。”
“对了,相爷说了,既然兄弟一场,便是您没筹到银子赎人,但若是想去监狱看大公子,也随时可以去。”
乘风说完之后,便转身往官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