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爷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凭什么就被这般看轻,被贬得一文不值?没招谁没惹谁,凭什么要受这种窝囊气!
文大奶奶越想越气,重重地坐下,眼神中满是愤懑 ,狠狠地剜了温以如一眼。
文姗瞧见家里人那一道道冷漠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和娘亲,小小的身躯吓得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往温以如怀里缩了缩。
温以如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突然抬起头,望向自家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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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中,满是复杂,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直直地钩住了温以柔的心不禁为之动容。
温以柔刚想要开口,只见温以如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对着温以柔道:“大姐姐,劳烦你了,妹妹今日身子不适,就不招待你了,你先回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温以柔不禁一愣。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温以如、眼神里满是疑惑与失望。她还以为温以如这是想明白了,可谁曾想一出口还是那句话,这让她更是动了气,
文家众人见状,脸上纷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们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说,即便出身再好,背后有人撑腰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被孩子拿捏。
白大奶奶则像看傻子一样瞧着温以如,心里直犯嘀咕,这般有家世娘家愿意为其撑腰的女子,却甘愿在这受窝囊气,不是傻是什么?
钟太太也愣了一下,不过她反应极快,立刻堆起满脸笑容,上前打圆场:“你看,我都说了,肯定是这小两口感情好,有点小误会罢了。等二郎回家,我一定让他好好给如姐儿赔个不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啊。”
温以柔气得浑身发抖,周遭人的话语此刻在她耳中都成了嗡嗡的噪音,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心只想大骂温以如糊涂。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众人背后传来,伴随着一声“娘子,为夫接你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白洮身着一身兵马司官服,身姿挺拔,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拽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不是文家二郎又是谁?
文家众人见状,瞬间发出一阵惊呼:“二郎!”
白洮神色冷峻,眼中满是寒霜,瞧都没瞧众人一眼,径直将文二郎像丢垃圾一般往前一甩。
文二郎一个踉跄,晕晕乎乎地直接坐倒在地,脸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红晕,那是醉酒后的酡红,可眼中却满是愤恨,狠狠地瞪着白洮,不过很明显,他是被教训过了,到了嘴边的胡话又咽了回去。
文家太太见状,心疼得眼眶都红了,急忙小跑过去,一把将文二郎扶起,焦急地问道:“二郎,这是怎么了?” 声音里满是担忧与心疼。
白洮走到温以柔身边,用他那坚实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护住,温柔地说道:“娘子莫要动怒,为夫来了。”
随后,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扫向文家众人,“今日我接到有群人在酒楼闹事的消息,一群学子喝得酩酊大醉,在里头肆意打闹。我赶到的时候,妹婿正拉着一个不知何处来的女子,举止亲昵,卿卿我我,实在是不成体统。”
这话一出,文家众人皆是一愣,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白洮竟如此毫不留情,将这丑事当众抖落出来。
“胡说,你胡说!” 文家太太反应过来,立刻尖叫着反驳。
白洮冷哼一声,眼神愈发冰冷:“若你觉得我是胡说,那下次我再遇见这般情形,便直接将他抓进兵马司的大牢。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了。”
这一句话,将文太太怼得哑口无言。
文家众人心里清楚,若是文二郎真被关进大牢,那文家可就彻底颜面扫地,沦为旁人的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