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珺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冷笑:“尔等弹劾梁王,是同王协一伙的都是大韩朝的奸细?”
这话撂下,朝臣们反响不一,十分错愕。
被说是奸细,朝臣们齐齐跪下,连忙否认。
“哼,朕的侄儿慧眼识珠,一下辨认出了王协是大韩朝的奸细,证据确凿,你们自己瞪大眼睛好生看看,别把眼珠子装后脑勺上,分不清敌我!”陆珺听德妃说起梁王故意打人,打的还是副将,耳边风吹的一茬一茬的,惹恼了他,当场就让德妃禁足一个月。
谁都不能说他的侄儿,除了他自己。
若是德妃随口说来听听也就罢了,她自己夹带私货,贬低梁王,他心里就不舒坦。
而且陆永璇后脚提了王协是大韩国奸细的信件,暴露了来年害死刘宏,让大夏朝丢失抚阳城一事。
这事当然不可能暴露,是陆桥殷特地搞了份新的信件,一模一样的字迹,完全发觉不了。
营造刘宏无辜,不知情,来年他都要被害死了,怎么可能和奸细是一伙的。
陆珺大怒,大韩朝打不过他们,就会耍这些阴招。
一潜伏就是七年,刘宏发觉不了也很正常。
陆永璇真真是松了口气,差点没证据,堂弟就会被罚了 。
虽然是小惩,但堂弟的性子肯定憋不住一直待在府邸。
刘宏心里捏了一把汗,捡起地上的信件一看,胸腔燃起了怒火,赶忙跪下自我检讨。
陆珺摆摆手:“刘将军,朕知晓你的忠心,是大韩朝使阴招,让人防不胜防,你抵御阴羌多年,若是事事知晓,那不成了神人?”
刘宏拳头紧紧攥着,真是可怕的奸细,能蛰伏那么多年,获取他的信任,若是王协要杀自己,他完全防备不住。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陆珺冷笑一声,“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只知道弹劾,不知道为百姓做些实事!”
看了信件所有人羞愤的低下了脑袋,大韩朝的字体跟他们大夏朝的不一样,一眼就能分辨。
若是说伪造,皇帝亲自查出来的,岂不是说皇帝包庇奸细?
弹劾的朝臣不止被骂了一顿,罚了俸禄,反光小梁王,一点事没有,皇帝还夸奖他打的好,打的妙,若非如此,怎么能揪出这个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