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山冤的是额头青筋直冒:
“怎么可能会是我,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他还是很冷静的,知道再怎么口呼冤枉,没个真凭实据,老爷子也是不肯信他的。
而且,王岐应是刚死,就算老爷子有出手调查,这么快也不会有结论的。
所以王七山自始至终都认为,老爷子不过是拿着王岐应一的死,来打压他了!
只是他也半点不为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悲愤惋惜什么
老爷子深深看了王七山一眼,便摇头叹气。
这个儿子,跟年轻时候的他很像。
但现在的王家,是要守城,不是攻城。
王七山这样的戾气,其实不是做家主最好的人选。
王老爷子看的明白,顾老爷子也看的明白。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王老爷子是想王家蒸蒸日上的,否则也不会把长子长孙王业给舍出去联姻。
至于外人?
那当然是把王家当成一块可口美味的蛋糕,只等着他这个当家人一卸任,就冲上来分而食之了。
王七山还在解释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而王业的思绪已经发散到,王岐应会不会是被陆凡派人给做掉的这方面上来了。
会是他吗?
想到这里,王业看向了王老爷子的管家。
与其说是管家,不如说是保镖,只是跟着老爷子很长时间了,起码王业小的时候,就已经在给这个保镖叫义叔了。
这位义叔早就可以不必干保镖的活儿,培养了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