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宥瑾摇了摇头,嘴角上挑,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我是皇子,我有资格,也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
皇权至上,皇子想要谁死,谁就必须死。
御宥瑾不愿意滥用权力,但不代表他不会动用自己的权力。
比如说之前的军队,又比如说府衙的唯命是从。
现下,御宥瑾不介意也让司鸢感受一下皇权的强势。
司鸢的面色微微一变。
剧烈的疼痛和刺激之下,她倒是忽略了这一茬。
不等司鸢说些什么,云淮的声音悠悠传来。
“我来告诉你凭什么,就凭我们的师祖是药王,我们是药王谷的衣钵传人,就凭小师妹是师祖的外孙!”
“当年你能活下来,无痛无灾,完全是因为师祖。现在我们收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云淮冷笑着。
倒不是好心解答,他只是看不惯司鸢的嚣张。
她有什么资格嚣张?
忘恩负义的杂碎!
御宥瑾也是一样,他不允许司鸢占理,哪怕是自己认为的也不行,司鸢不配。
司鸢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那就是事实,司鸢无从反驳。
“哼!强词夺理!”
冷哼了一声,司鸢依旧嘴硬。
“看来是不够疼啊!”
钟离奕微微眯眼,笑眯眯的说道。
疼到极致是没有精力关注其他事情的,司鸢如此有精力,想来是疼痛有所缓解。
“的确。”
云淮眉头一挑,大步上前。
云韶也动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声袭来。
云淮和云韶停下脚步,众人也看向两人站立的地方。
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位于两人中间,司鸢的正前方。
等到众人看清是谁,全都松了一口气。
来人是谁?
正是之前离去的苏缙。
云淮拍了拍胸口,刚才那一下可给他吓得不轻。
他还以为有敌人来了呢!
云韶看着苏缙,目露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