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叩谢隆恩眷顾,可如今臣妾既已为寒王妃,便得担起这份责任守好寒王府,也不枉费王爷生前对臣妾的恩情。”落英听闻心中却是咯噔了一下,当即起身跪在颜乔面前伤心抹泪哭道。
虽说搬离寒王府到城郊外的紫园住倒能图个清静,可她留在这尚京城不是享受,寒王府坐落在皇城附近多少能听到些风声,若出城去了紫园她还如何帮九疑?
“起来罢!”自己的一片好意被无情拒绝,又见她依旧念着旧情为那颜寒垂泪,颜乔尚含着笑的凤眸转瞬似被寒霜笼罩,他胸口闷堵得如同塞进了千斤重的棉絮,修长手指紧紧攥住一颗尚未放下的黑子,良久,薄唇轻启冷声道。
听到那骤然冷下的声音,落英惊诧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敢多想忙止了哭声起身。
“圣上!”
这时,秦公公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颜乔闻声掩去脸上的怒色自顾起身走出殿外,惊见幽昧不禁眉头微皱,只先示意秦公公将殿门关上,再沉声问向擅自现身在皇宫的幽昧:
“你来这里做什么?”
“回圣上,景宋国已偷偷调了兵马去西境与北境,统帅分别由夏阳祖孙担任。”幽昧来不及请罪,只得先将要事禀报。
“景宋想做什么?难不成公良英敢主动向西月挑起战端?”颜乔大惊,不禁凤眸微眯,冷笑道。
再过半月,西月国便要借着商贸矛盾向中山国发难实施北伐计划,没想到景宋国倒先坐不住。
“前阵子东境古归城出逃了一个嫌犯入到景宋国的西宁大营,没多久景宋国便悄然调兵,尚不知这二者是否有关联?”幽昧毕恭毕敬继续禀道。
“那嫌犯在古归城犯的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