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戏到这便止了,人群渐渐散去。
燕景瑜头上落了不少雪,看着跟雪人似的。
东方既白拿帕子给她扫头发上的雪,燕景瑜也同样如此。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伤心人。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是啊,何必呢?这样就很好了。
燕景瑜制止了他的动作,“别管了,先回去吧。”
燕景瑜说罢将冻得发凉的手塞到他的手心里取暖。
东方既白见她的手冰得厉害,干脆松开了她的手,在她面前蹲下,“上来吧,我背你,你把手放我领子里捂着。”
燕景瑜笑着趴了上去,将一片衣料盖在他头顶挡雪,手顺势塞进他的衣襟里乱摸,“冰不冰?”
“冰,但你能不能别乱摸?”
燕景瑜放肆地揉了揉,坏笑道:“这谁能忍得住啊?”
东方既白努力忽略胸口的痒意,托稳了,默默加快了步伐。
燕景瑜又问:“重不重?”
“不重,和披肩大氅没什么两样,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