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先生,您这次娶妻的条件听起来有点苛刻呢。不过,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不知道您是否能解答?”
房某显然对司郁这个非当事人感到有些不耐烦,但只当作王岁岁的亲戚之类,没作他想。
他挥了挥手:“有什么就快说。”
“据你所说,这些事情是交给王岁岁来做,那您能给王岁岁什么呢?总不能岁岁嫁过去就是白干活吧。”
房先生蹙眉道:“什么白干活,我不是给了二十万彩礼吗,二百万不够她伺候我到老死,我所有的儿子结婚吗?”
司郁:、
卧、槽、
不是,二十万,让一个女人卖身做牛做马伺候一大家子人?
还是买断,疯了吧。
王岁岁按照司郁来时的吩咐,掐了掐自己,挤出两滴泪道:“家里钱没给我,所以我就是等于再敢白工,我不同意。”
“什么?!?!你不同意?!?!我不管,我钱都已经给了,你不同意也得跟我走!”
说罢,房先生上来就要拉人。
司郁起身帮王岁岁甩开了他的手。
“谁啊你,我进来就见你在我老婆旁边,已经忍你很久了,信不信我做了你啊!?”
司郁脸上绽放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包中掏出那份厚厚的文件:
“再和您结婚之前,我们调查了一些关于您的背景资料,发现您个人涉及的生意似乎并不怎么干净呢。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怕是会引起不少麻烦吧?”
房某的脸色在瞬间骤变,“你们居然敢调查我!不想和我好好过日子就完了,干什么这么欺负人!?”
眼看就要吵起来,王岁岁庆幸订了一个独立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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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郁仍然笑着,伸手把文件往前递了递,“方先生,要不要看一眼。”
他抢过文件仔细翻阅,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愤怒之下,他拍案而起,脸上下垂的肉气地发颤:“你们这是威胁我?”
“不是威胁,只是想确保岁岁的幸福,但是看来这幸福你给不起。”
司郁不卑不亢,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王岁岁此时也适时抽泣起来,在司郁的示意下打开了包间的门。
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靠拢,甚至有服务员时刻观察情况,准备报警。
房某面露难色,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这些信息落入竞争对手或者有关部门手中,他多年经营的事业可能顷刻瓦解。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试图化解紧张的氛围:
“这只是误会……大家好商量嘛,我们可以私下解决……”
司郁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房先生,您虽然年长,但我相信您也是个明白人。今天的情况想必您已经清楚了。我们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希望岁岁不会被迫卷入不幸。您给王家的那些彩礼完全可以要回来,再请保姆。”
房某冷静下来,内心在权衡利弊后决定暂时妥协:
“好,算你有本事!我会和你们王家里人说清楚,奶奶的狗王堂敢害老子,那单生意是别想要了!”
“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我们各不相欠。”
说罢,气的老头颤颤悠悠地就离开了这里。
王岁岁闻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老头离开的方向,
确认他离开后,看向身边的思明,
“哇!”地大哭起来紧紧的抱住了她。
司郁微微一怔,紧紧环住她,轻拍,哄道一切都结束了。
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
王岁岁揉了揉红彤彤的双眼,
笑嘻嘻道:“我请你吃饭!”
心中一块重石终于落地,她再三向司郁投去感激的目光。
离开茶楼时,司郁轻轻拍了拍王岁岁的肩膀:“放心吧,接下来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王岁岁用力点头,莞尔一笑:“谢谢你,小思,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司郁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鼓励:“女孩子的人生不应该被掌控,你有权力决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