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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以极快的速度把霜宁拿出来的界纹全都复刻了一遍，除了第一次失败外，其他全都一次成功，包括最后那块多彩的——

通天界纹！

“他真得是个天才，哪怕是我全盛时期也可不能如此轻松且成功率如此高地复刻这么多界纹……”

霜宁神情复杂地看着沈牧，足足看了好一会才移开视线，眼中多了些期待。

她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希望！

“希望，不愧是你！这些界纹对你而言就是掌上观纹，洞若观火呀！”

沈牧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在心里猛夸希望，希望不在意地笑笑：

“洞若观火谈不上，掌上观纹倒是名副其实……我就是在你的手掌上看到的这些界纹～”

没错，沈牧这次真作弊了，而且很是心安理得，理直气壮，根本不脸红。

他是在希望的帮助下才能这么轻松地把所有界纹复刻下来。

希望成了他的眼！

“这界纹的确有其独特之处，且不说世界之力本就是一方世界力量之源，界纹以世界之力为基，几近于道，值得深究！”

希望给了界纹很高的评价，她领悟的是万法规则，一法通，万法皆通，加上无比深厚的法术底蕴，高屋建瓴之下，对界纹的感悟要比沈牧强得多。

不过沈牧压根就不需要感悟，他有希望就够了！

“感觉界纹跟法术差不多，都是将某种力量以某种形式呈现出来，而且二者相较之下，法术也更加快速便捷！”

沈牧手持刻刀，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比划起来，他并没有调用世界之力，所以界纹并没有出现。

在他看来，界纹就是一种另类的法术体系，只是取了个不一样的名字……

“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同的！”，希望举起小爪子，轻描淡写地随意勾勒，通天界纹便瞬间出现，可希望根本就没有世界之力。

这是？

“是我用规则之力铭刻出来的，果然还是不太一样，这不是界纹，只是一种具有规则之力的纹路，没什么具体效果……”

希望挥动爪子把那通天界纹拍散，接着人立而起，抓着沈牧耳垂，目光转向同样看过来的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