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乌萝回答,“药包和药丸都给了坚哥,而且告诉他怎么用了。”
“他没有怀疑你?”
乌萝微翘起唇,“应该不会。属下躲进了药馆里面,原来那药馆里,根本没有守着。
等那坚哥敲门,我便从里面打开了店门。
听他说了一通,属下也不懂。只照您的吩咐,把药包和药丸给了他。
他还倒了一堆铜板给属下。
属下怕他起疑,只好收了!”
“嗯,办得不错!”李杳点头。
朝那屋内看去,已经见李三丫吃过了药,睡下了。似乎睡得比较安稳。
常氏和大丫还在一旁抹泪,坚哥站在两人身后手足无措。
“我们走吧!”李杳轻拍了拍乌萝的肩,站了起来。
回到客栈,朱雀还没有睡。
她等着小姐和乌萝回来,才躺下。
乌萝兴冲冲的,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朱雀才轻嗯一声。
“睡吧!”
没有挨骂的乌萝轻呼一口气,跟着睡下了。
只有李杳躺在床上,还有些睡不着。
她想起原身以前过的苦日子,那个时候,原身一家都过得苦,但常氏母女几个未尝不苦。
虽然常氏还有娘家帮衬,但又能帮衬得多少。
李家在乎的只有男丁,那李大丫和李三丫,在她们母亲常氏没有去林家帮工的时候,也是过得很苦的。
煮猪食,砍柴火,这样的活,也是从大丫和三丫手中传下来的。
如今再见大丫和三丫,竟会是这样的情况。让她唏嘘之余,难免心痛。
“小姐,你在想什么?”乌萝已经传出了轻轻的鼾声,但朱雀也没有睡着,还能感觉到小姐也没有睡。
“朱雀,你还没睡呢?”李杳轻道。
“我在想,这世间的苦难到底有多少?大丫或许走了出去,那三丫呢?”
“小姐,您到底还是心软。”朱雀说。
“其实就算是个陌生人,本小姐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我这人公私分明,他们爹的账,不会算在他们头上。”
李杳弯唇。
“小姐决定就好,属下听小姐吩咐的。”朱雀说。
她又说,“这个社会对女性诸多苛刻。”
“朱雀,你也觉得是吗?”李杳想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
朱雀不再言语,李杳困意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