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镜头结束后，摄影导演转向王嫦杉：“嫦杉姐第一次拍写真，动作怎么如此自然流畅？”

王嫦杉愣了一下，挑眉道：“哈？你们发的工作流程里不是说让我本色出演，展现古代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本来就是这样，当然轻松。”

摄影师小杨笑着摇头：“看来是我们低估你了，两位都很棒！休息一下，接下来去右阴门内大街拍双人场景。”

我和王嫦杉对视一眼，随剧组转场至城门内大街。街边多为居住区，行人稀少，尚美安保人员已在周边布控，确保拍摄不受干扰。

转场至右阴门内大街时，日头正晒得青石板发白。尚美安保早已清场，沿街空荡荡的，几乎没有行人，偶有晾晒的衣物在风里轻轻晃着。

王嫦杉忽然停步，背手冲我挑眉：“看好了。”她抬手往宽大的袖管里一掏，竟抖出一把素白团扇，扇面金线绣着半开的荷花，扇骨泛着温润的光泽。

“哟呵！你这口袋里还真是百宝箱啊！”我扫过团扇，“怎么还变出一把团扇来了？”

她用扇柄敲我手背，桃色短袄随动作晃出细碎光影：“咋嘞，你想要啊？这把团扇可是我娘亲手为我制作的嫁妆之一哦。给你作为拍摄道具也并非不可以，只是，现在下单，租金只要998！”

我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假装生气：“你个臭丫头，也学会搞推销了是吧？”

她用团扇遮住嘴，眼尾上挑：“哎哟，姐姐说笑了。人家不过就是逗逗你嘛，何况……看镜头！”

“保持这个动作！”摄影导演喊道，“很自然！”

摄影师小杨补了句：“默契度满分！换个动作就可以下一场景了。”

我们俩松开彼此，假装冷哼一声别过脸。闪光灯骤亮，原来摄影师抓拍了这幕“闹别扭”——尚美向来擅长捕捉自然互动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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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场景拍摄完毕，在场的大伙儿除了我之外，无不夸赞王嫦杉表情和动作自然流畅，完全看不出古代女子该有的那种典雅与拘谨，保守与封建，反而展现出的是一种大气与飒爽。

王嫦杉甩了甩团扇，回复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堂堂正正的现代人啊，能不能把思想拓宽一些？古人所说的封建，那是在礼教纲常之下的，并不是完完全全的保守迷信。关键还要看究竟是何阶层，有没有接受过教育啊。像我这样的，其实也跟你们现代人没啥区别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吃喝玩乐一样不能少。”

我点头：“确实，古代阶层不同思想差异大，士农工商，不能一概而论。”

她扇面拍得掌心响：“就是！‘封建’明明是封邦建土的制度，咋就成了保守代名词？我们那会儿风月场所明码标价，比你们含蓄的约会直接多了。”

摄影导演听罢，笑着收拾器材：“长见识了！今早拍摄结束，下午3点半可取成片，首刊两份。”

我应道：“老狂下午来拿。衣服等会儿还你。”

王嫦杉晃了晃袖口：“我拿给夫君显摆显摆，哈哈！”

分别与谈笑间已来到停车场。

摄影导演指了指尚美的那辆依维柯：“要搭车吗？”

我与王嫦杉对视一眼，回复说：“时间尚早，逛到商业区吃午饭吧。衣服饭后还你们。”

他摆摆手：“不必了，下次再见面，估计就是2019年了，那么——新年再见！衣服就当是咱们送你的新年礼物了。”

我摇头婉拒道：“规矩得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