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瑕气呼呼走了之后,两人都放松下来。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凤药问徐棠。
“我想,皇上十分钟情于你吧。”
凤药一呆,骂道,“你这丫头怎么得刚入宫就学得说长道短,哪个短命的在你跟前嚼蛆?”
徐棠并无嬉笑之意,反而语气中带些苦涩,“谁能说?谁敢说?这是禁忌吧。”
“我知道这是旧书房,也知道秦大人曾在这书房服侍过两代帝王。方才皇上进来书房的一瞬间连表情都变了。”
“徐棠未见君王,只看到一个深情的男子,怀念旧日时光,那种怀念并非只是对流逝时间的惋惜,还带着眷恋,加上这落月阁的匾额这般崭新,其中含意几乎是摆在脸上,我还看不到不是眼瞎就是心瞎。”
“落月,他将你当做坠落凡间的月亮,这其中有何感人的故事?”
“难怪我进宫前云之说有事找凤药,缘故在此啊。”
“皇上对你的信任竟至于此。”
凤药目瞪口呆看着徐棠,她只凭看着皇上进门和这些细枝末节就推测出帝王之情,何等心思细密。
“我小字连翘,秦大人若不嫌弃,便唤我的字吧。”
“那你同明玉一样叫我姑姑,我伺候先帝时便是掌事姑姑。”
“听闻姑姑也是平民出身?”
“是。”
“一介白布入宫做宫女并不难,却能在这用心思绞杀人命的地方活得这么好,又一路爬到最高女官的位置上,啧啧。”
“连翘孤傲,平生未曾服气过谁,今天见姑姑处理问题这般果决,不得不服气。”
“最奇的是,皇上没追问李瑞的情报是怎么漏出去的,他明知道李瑞不可能自己出卖情报。可只凭你说,他便下了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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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皇上知你颇深。”
“那连翘又是为何不肯细说出叛国之人?”凤药好奇反问。
她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