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望太宰自此不止有忧国之心,更要循冷静之道。”
太宰如打了一仗似的,拖着疲惫的脚步退出书房。
凤药几步追出去,叫住常大人,“大人,凤药以一断臂换大人一句回答,可否?”
“请问。”
“谁泄露的这个天机呢?”
看常宗道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模样,她一笑,“不必再说,我知道了。”
看来,女子不止应该守礼,还不应该太过聪明。
莫非容妃告诉了李瑞此事?
她应该不敢,此事机密,说出去有百害而无一利。
凤药忧心,忍住疼痛向皇上告假说自己需回落月轩歇息,便退出书房直奔未央宫。
大宫女说容妃服了安神药正休息,凤药问,“今天可是三殿下来过?”
锦书微微皱下眉,照实说,“是,不知说了什么,殿下走后,容娘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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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药扫视一圈,发现堂中摆件又少几个,未央宫报损最多,她也清楚容妃什么性子。
“当时堂中只有殿下和娘娘,殿下出门时很正常,并无异样,奴婢在外,听得清楚里面没有发生争执,所以不知为何娘娘突然发起狂来?”
里头传来响动,锦书道,“娘娘醒了,姑姑要进去吗?”
凤药踏入内室,见容妃如同傀儡,神魂飘忽,两只眼睛没一点光彩,只是呆呆躺着。
“娘娘不舒服?”
容妃把眼神转向凤药,用力闭下眼睛又睁开,眼中满是泪水,喃喃地说,“我全是为了他好,我的身心都在他身上,你是知道的,他小时候,若有一次挺不过来,怕是我也跟着他去了,他竟一点不理解做娘的苦心?”
“那么,殿下是知道了?他如何得知?”
“这些皇子,哪个没有自己的班底,李瑞是个心思缜密的孩子,恩怨心重,这次怕是坏了母子情份,早知他这么在意,我何苦呢?”
“爱抬谁爱娶谁由着他算了。”她心灰地落下泪。
“我都是为谁?一个不干不净,私会外男,一早没了清白身的女子,怎么进得了皇家之门?”
“我哪里做错了?偏这样,满宫还都是他的流言,说他不顾皇子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