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和知意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只不过因为身份悬殊便传得那么难听。
都是绮眉这个小贱人从中作祟。
他握紧拳头出了皇宫。
回到王府,下人送上长公主的请柬,说要在修真殿举办宴会,请睿王参加。
李瑞看着镶金的帖子,宴请在七天后,他心中有个主意。
李嘉背靠曹家,又娶徐家女,最忌惮他的难道不该是太子爷吗?
这个宴会说什么也得参加,他甚至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在绮眉面前多嘴表现出不满。
想收拾一个人时,千万别提前被人家看出端倪。
既要“杀”人,不妨多给“被杀”之人一些善意。
……
李慎有时在书房待得久了,便在离书房不远的厢房里休息,不去袁真或玲珑那里过夜。
袁真想好主意,便去找玲珑,对方倒是直爽,“答应的事我定然办到,我虽是女子,却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徒,妹妹想我为你做什么事?”
“只要别过分就行。”她说。
袁真低声同她商量,玲珑奇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若真想报答我,别问这么多,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她把一只小盒给了玲珑。
玲珑只犹豫片刻便接了盒子。
李慎这日在书房直至夜深方熄了火烛,进入厢房更衣梳洗,却见床幔四合,挑开幔子向床上一倒,身下压住一片柔软,耳中只听一声娇呼,“哎呀,别压得这样重啊。”
他有些好笑又有点诧异,口中道,“又来使促狭。”把那绣衾一揭,本以为下面藏着袁真,却见玲珑面如桃花,含羞带笑,“夫君,妾身做了恶梦,怕得慌。”
她分明看到李慎面上方才那一顿,他把她当作了旁人。
玲珑冰雪聪明,并不较真,当做没看见。
身为闺阁千金,自己摸到床上是很“下作”、不矜持的行为。
袁真叫她这样做的时候,玲珑嫌弃地撇嘴,“这也太上不得台面了。”
“你和王珍儿斗来斗去很上得了台面?”
“她给李慎汤里下药,很上得了台面?”
“可是身为女子就应该矜持些啊,就算勾引自家爷们也不该直白成这样吧。”
“就是要直白,男子不爱拐弯抹角,你是他的后妃,有什么不行的,坐在屋里干等,宠爱不会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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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玲珑还在愣怔,消化她的话,袁真又说,“站在太子回家的道上,在月光下跳舞上不上得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