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叫你们来玩,不是叫你来给我惹事的。李嘉,你搞的什么事?”
李嘉头晕晕地,抹把脸问,“姑母,侄儿可是说了醉话?”
长公主冷笑一声,把绮眉拉到前头,“你差点害得绮眉没命。”
“她好心送醒酒汤给你,你却一把抱住她欲行不轨,你真是糊涂油蒙了心。娶回家随便你,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做此越轨之举。”
李嘉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只觉得梦见了徐棠。
看绮眉眼睛红肿,衣衫不整,头发也湿了,吓得结巴起来,“我……我做了什么,不会……”
“也没什么,你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抱住她亲过了。”
绮眉闻听长公主言语粗鲁,臊得脸红到脖子,又哭起来。
“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刚好是许过婚事的,李嘉去和你娘早点商量日子,把婚事办了,别坏了徐家名声。”
长公主重重咬住“徐家”二字。
“都是我的活祖宗!来人,拿干净衣服。”
宴会不欢而散,众人却是兴致勃勃。
待人走完了,绮眉来扭捏着来谢过长公主。
此时连李嘉也先告退,只余长公主和绮眉二人。
长公主坐在杯盘狼藉的院子里,心事重重,太阳西沉,余晕美而短暂,正是她最讨厌的时间点。
“长公主,绮眉若说这事有人存心为之,您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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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愣了愣,突然笑了,“宫里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你倒说说。”
“是李瑞给李嘉下了药,才致嘉哥哥只是喝了这么点就醉成这样,方才他跟本没认出我,嘴里叫的是旁人的姓名。”
长公主听了心中了然,“傻丫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