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宗宫并不无聊,本来就有很多小孩子啊,只是不是所有小猫都像恩公和兰这样平易近人。”观判冷静的可怕,“这里自有一套等级。”
“我出格些他们不敢靠近,害怕被疯猫挠伤,当我试图当个好猫的时候,不知怎的就能激发出他们的恶了。”
“是因为墨兰不让你捣乱吗?”墨兰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往后退了一步,镯子也落在地上,“因为墨兰让你当个好猫。”
“不、其实他们早晚会发现我不过是纸糊的老虎的,面对能熟练运用韵力的他们,我只靠蛮力就是打不过他们啊~”
“而我这身他们口中卑贱的血统,也注定了我会被群起而敌对。”观判看着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如果我也有攻击性的手段就好了。”
“但我只能预知、推演,明明也有力量,但就是不能用进战斗中,只能说这是我的无能吧?因为脆弱随以激发外来的恶。”
“他们并非不喜欢我、只是想看到我崩溃、被摧毁的样子。”
“可为什么?你和他们又没有利益冲突,他们不该针对你啊!”墨兰想不通,“明明贵族的小孩更被规则所制衡。”
“所以寻求放纵啊!我本不需要和他们有利益冲突,但我作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能和宫主玩在一起,和恩公走的极近。”
“这在他们眼中已然是拦路的虎了。”漆黑的衣裳被从水里捞出来,观判只一味的拧着水,“更何况我还有他们口中血脉低贱的原罪。”
“这……”墨兰摇摇头,她想不通,也有些不甚明晰,“身宗怎会如此?”
“事实如此了,兰不是也已见到了吗?”观判把拧干的外衣随手披在身上,“每一只猫眼中所看到的都是不同的世界。”
“我无处可怪,只怪自己太弱小,连一群小猫都打不过。”
“可……”墨兰看着她纵身跳上房顶,“你要去哪儿?”
“去找个没猫的地方风干身上的衣服,等衣服干了……”观判随手指了指脸上的伤口,“这里也就看不出来受过伤了。”
“我得完好的回去,不然恩公会担心的。”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哥哥呢?你把那些欺负你的猫指认出来,让哥哥惩罚他们!”墨兰忍不住开口,“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
“那太多了,兰知道法不责众吗?你和恩公能一直在我身边吗?不能,你们总会有自己的事要去做,而我可耐不住安静。”
“你知道猫记仇的情况下会怎么样吗?只要我和你们呆在一起,就会源源不断的被记恨,身份差异摆在这里。”观判轻笑一声。
“猫心难测,而我、无需猜测,或许你和我保持一点距离才是我所需要的,我还不想离开身宗,只因除此以外,我无处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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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墨兰咬着牙,弯腰捡起地上的桌子,“你的东西、我帮你拿回来了!”
“那还真是……”观判只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又从屋顶一跃而下,拿过镯子,“多谢了,这是我来时为数不多的东西还挺重要的。”
“为此还能和那些家伙打了一架,可惜把猫得罪了,还没保住它,是我自不量力了。”
“不是这样的……”墨兰想反驳,可话到嘴边,看见观判鬓角还湿润的血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怎么就这样了呢?
墨兰不明白,她觉得观判有些变了,可又觉得这些想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