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杯里…是毒药。”图利佩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在一旁看着的芙宁娜有些不解地看了看萨菲尔:“银针试毒?有什么说法吗?”
“这是一种古法试毒。银遇到硫化物就会生成黑色的硫化银导致银针变黑。
而在过去最常用的毒药就是砒霜了,因为制作方法的落后,这其中总会掺杂一些硫化物,这才会被检测出来。”萨菲尔简单说明了一下银针试毒的原理,“这个手段放在现在肯定是行不通的。
但是映影只是需要一个表现手法,有一个监测过程总是好过一眼看出的,图利佩并非全知全能,又怎能一眼认出毒药呢?”
芙宁娜皱着眉点了点头,这个说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些东西。
爱芮丝看着地上的杯子,心中产生了一个让她惊恐的猜测:“这杯子的样式…”
“嘁…这帮贵族,连藏都不打算藏一下吗!”图利佩只感觉怒火在不断升腾着。
从小遭受到的欺辱,加上母亲的死,姐妹二人终于对这里彻底绝望了
爱芮丝低低哭泣着,看上去六神无主。
荧适时给了神里绫华一个特写,拍到了她脸上滑落的泪水。
图利佩背着身,双拳紧握,终于下定了决心:“爱芮丝,该走了。”
她们会留在这里是因为母亲,现在母亲死了,这里已经再也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处了。
可…贵族的府邸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处,难道外面就有吗?
没有的,哪里都没有。
爱芮丝微微摇着头:“走?母亲已经不在了…我们还能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我们得你看这个家。”图利佩心中很清楚,去哪里都行,总之,不能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冷血地方了。
她们并非是离开,而是…在逃命。
这一刻,荧将镜头拉近,将二人的表情全部囊括在镜头之下,爱芮丝的悲伤与软弱,图利佩的愤怒与决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或许小时候二人就有些许的不同,但从这一刻起,姐妹二人对未来的看法和选择都将变得截然不同。
“可是…难道就让那些人…”爱芮丝不甘心,她因为悲伤和愤怒变得有些不理智了,完全忽视了敌我差距。
还是图利佩出声,让她恢复了些许的冷静:“我们会报仇的,我向你保证…但…不是现在。”
姐妹二人依偎在一起,图利佩轻轻拍打着妹妹的后背,等妹妹停止啜泣,这才开口:“…走吧。”
“不,等等…”爱芮丝却并未第一时间同意,她看向还躺在地上的母亲尸体,“不能让母亲就这么死去…至少…让我在她胸前放上一朵蔷薇…
我们,不就是为了给母亲买这个才出去的吗…”
东西买到了,只是…想送的人,不在了。
图利佩毕竟不是个冷血的人,她同样深爱自己的母亲,在用力吐出一口气之后,她缓缓点了点头:“好。”
“再见了,母亲。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姐妹俩为母亲献上了一束花,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停!”芙宁娜再次喊停,这说明,这一场的拍摄也完成了,“漂亮,演得太出色了!”
第二场就是夏沃蕾和神里绫华两个人的戏,但是虽然涉及人数少,可这其中的情感冲突和爆发却很多。
二人如果演技不到位的话这一场的拍摄就会非常困难。
动作可以练习,但情感并非说来就来的,这需要天赋。
就是因为如此,芙宁娜才会在最开始的时候表示担忧,并且询问萨菲尔的意见。
可现在,二人的表现确实很好,即便是芙宁娜也挑不出毛病来。
宵宫已经惊呆了,她快步跑上前,拉着神里绫华的手问道:“我的天,绫华你也太厉害了吧!那些眼泪是真的吗?怎么流出来的?”
“我也很惊讶。”夏沃蕾同样如此,刚才被神里绫华的眼泪惊到了,她差点没接住戏。
神里绫华挠了挠头:“谢谢你们的肯定。其实,我只是听到导演喊开始之后,就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单纯去感受故事中主角的心情,融入在其中。
这和练习剑道的心得相仿,什么都不想 专注于体会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