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未央宫的宫人可谓是春风得意,行走在宫里腰杆那是挺得直直的。
皇甫华皓自从那次去了未央宫让阮蓁蓁侍寝之后,便食髓知味,几乎日日去未央宫。
青皮纸人的法力果然强。
未央宫夜夜叫水,后宫嫔妃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同样差点要将后槽牙咬碎的,除了后宫各位见不到皇甫华皓的嫔妃,还有弦月。
因为皇甫华皓时不时就要来未央宫看阮蓁蓁,白日里阮蓁蓁需要和皇甫华皓虚与委蛇,他便只能蜗居在铜镜中。
只能等到晚上才可以将人拉到镜子里光明正大得亲近,虽说凡人无法识破弦月的法术,但弦月考虑得是,一国之君身边就怎么可能没有能人异士。
有些事情做的太过,说不定会引人注意。
为了不打草惊蛇,弦月只能耐着性子蛰伏。
有好几次,弦月都想将皇甫华皓一剑封喉,刺死了事。
但为了往后的安宁日子,弦月一忍再忍。
更何况,眼下他更有了不杀生的理由。
在弦月的日日努力下,阮蓁蓁很快就出现了身子不适的症状。
太医一把脉,阮蓁蓁便被诊断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一向面无表情的弦月在得知小人怀孕的那刻,翘起的嘴角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弦月大人,我的肚子里现在真的有一个小孩子吗?”
当事人阮蓁蓁对于自己的腹中竟然住着一个未成型的小孩子感到新奇不已,为什么她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
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对,是乖乖和本座的孩子。”
弦月的眉眼是说不出的柔和,他现在已经和心爱之人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
一想到这点,弦月觉得整颗心都像被填满了一般。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前百年光阴里,从未有过这种满足感和幸福感。
冲着弦月这段时间的好脾气,尤其是对阮蓁蓁没有装模作样的训斥之后,这可让阮蓁蓁高兴极了。
蹬鼻子上脸的功夫比从前更甚。
日常就是阮蓁蓁被安置在松软的贵妃榻上,弦月在一旁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弦月大人,我还想吃松子,您给剥嘛。”
女人撒娇的声音刚响起,下一秒一颗被剥好的圆圆润润的松子就被送到阮蓁蓁的手里。
“弦月大人,还想吃寒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