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歌抬手又拿起一个茶杯砸向陆凛州:“我叫你去把地上收拾了,你聋了是吧,现在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精致的茶杯直接砸到陆凛州的额头上,发出一声响,碎裂的瓷片割破皮肤,一道血痕蜿蜒着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爬了下来。
陆宁歌愣了一下,咬了咬唇,眼中闪过无措,她没想伤到陆凛州,只是想帮他逃开爸爸的惩处。
陆向山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幕,他的神情顿了一下,面露无奈:
“凛州,宁歌她有时候就是爱使小性子,今天的事说到底是你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既然现在她也出气了,那你就暂且不必去跪地下室了,去把伤口处理一下,等着吃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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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州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抬步上了楼。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陆宁歌本想别开视线,却还是看到了那张脸上的血痕。
那道血痕几乎是沿着他的眼角流下来,乍一看竟好像他流下血泪一样,陆宁歌的心里猛地一跳。
见陆凛州上了楼,陆向山有些无奈地教她:“宁歌,你何必总是这样帮他。”
“你要是想让他记住你的好,就学着温和一些,不要总是用这种恶劣的态度,若只想让他听你的话,就别总是心软,不让我替你教训他。”
陆宁歌沉默了一会,啧了一声:
“谁想让他记住我的好了,谁对他心软了?爸你别总是觉得自己很了解我,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他心软。”
陆向山哼笑道:“说的是心里话?”
“怎么不是心里话了,”陆宁歌也没看他,只盯着地上的碎瓷片看,
“总之你别总是随便揣测我的心事,也别总是自作主张帮我做事。”
她怎么可能对陆凛州心软,她最讨厌的就是陆凛州,讨厌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虚伪的样子,更讨厌他在沈未苍面前温柔的样子!
陆宁歌想不通,她堂堂陆家的大小姐,究竟哪一点比不上沈未苍了,凭什么所有人都更